《歡樂喜劇人》硬演,硬哭,硬煽情,白凱南被淘汰不虧
2020-03-02
因燒餅生氣懟孫建宏刨活,《歡樂喜劇人》第六季成了關注點。無論是相聲圈,還是在小品圈,隻要是搞創作的地方,都尤其忌諱刨活。
簡單粗暴的說,刨活類似於剽竊。
提前將別人的包袱亮出來,大大減弱了別人的表演效果,這也就是為什麽燒餅如此生氣的原因。
所以他又是撂話筒,又是撂臉色,在現場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急脾氣。
明晃晃的抄襲
抄襲可恨,自己理直氣壯拿出來表演更是令人反感。
雖說搞創造的人恨抄襲,但諷刺的是,搞創作的人去竊取別人勞動成果的還真不在少數。光在《歡樂喜劇人6》的舞台上就存在明晃晃的抄襲。
比如白鴿在台上表演的《卡住了》,幾乎是照搬了某網友在2017年就發布的帖子。
內容大概是講一位穿著卡通服的人將頭卡在公園的長椅中,隨後被好心人救助的過程。
白鴿幾乎原封不動地給搬運過來了。
卡通服、長椅、自行車、購物小推車,這些都是網友曾經的一個段子。
這麽明晃晃的抄襲,不僅拉低了自己的水準,更是降低了喜劇人舞台的檔次。
同樣,自降身價的還有白凱南。
他在演《歡樂怪咖秀》時,有一段“動次動次”的表演。
這段其實是張博洋曾在《脫口秀大會》中講的段子。這其中不管是台詞,還是表演的形式,幾乎一模一樣。
不是刨活就是抄襲,還抄的如此明顯,這還怎麽讓觀眾好好看節目?
白凱南也直接將別人家的段子搬上來用,真不怕給師父馮鞏丟臉?
你可是有師父有門派的相聲演員!
可別砸了自家的招牌。
當然,除了搬運別人的梗之外,白凱南的小品也存在不少的問題。
他能被草根演員張浩比下去也有一定的道理,他能如此快速的從喜劇人的舞台上被淘汰,也不是偶然。
止不住的鬧騰
以前看白凱南與賈玲搭檔說相聲時,對“綠葉”白凱南的印象是長得不帥但醜的有特色,尤其是那兩抹八字眉,瘦瘦的很適合站在一旁當襯托。
也許是因為有賈玲的襯托,也許是觀眾對白凱南的形象有新鮮感,所以總體對他的印象還不錯。
但是當他離開搭檔賈玲並留戀各大喜劇舞台,並創作出各種各樣浮誇的作品時,白凱南的形象也開始在觀眾心中發生了轉變。
如今再看白凱南的作品,最大的感觸就是鬧騰與用力過猛。
每一次都大汗淋漓氣喘籲籲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剛跑完馬拉鬆。
尤其是在《歡樂喜劇人》的舞台上,表現得更為明顯。
在表演《角兒》時,身穿齊天大聖的服裝,在台上又是玩網紅不倒翁,又是唱京劇,還不斷地直播賣貨,最後又來了一段京劇中的打戲。
如此多的東西要在短短十幾分鍾的表演中一股腦的表演完,而且還要抖響每一個包袱,這本就很考驗演員的表演能力與喜劇節奏。
但白凱南還是不放過任何一個環節,一口氣將所有的設計都演完。
這麽一下來,節奏上難免會很趕,所以他在台上表演時總像有趕不完的活,一個接著一個,一環扣著一環,又唱又跳手忙腳亂。
不僅他累,觀眾看著更累。
能看出白凱南的用心,也能看出他想要向觀眾表達與展現自我的心,但他卻隻懂放不懂收。
他想表演的東西太多,但又不想拿掉任何一環,所以他的作品就顯得尤為的急促。一邊鬧騰,一邊很趕,光顧著去注意自己的動作與更多形式上的東西了,反而沒有去注意節目有沒有包袱。
因為自己的小貪心,導致白凱南的作品既沒有注重到包袱上,還給人一種很累的感覺。
全程無笑點,光看他在台上蹦蹦跳跳咋咋呼呼了。
同樣,在他表演《歡樂怪咖秀》時也是全程各種鬧騰,甚至鬧得有些離譜。
從開頭的“動次打次”,到舞台上的跳舞,再到撒亮片、噴罐裝泡沫,一群人嘰嘰喳喳胡亂鬧毫無看點。
而更讓人感到迷惑的是,白凱南在台上洗頭!
看到這樣的畫麵,撲麵而來的就是一個字“俗”。
這都2020年了,還在舞台上做出這樣整自己來博取眼球的操作,而且還是如此的沒有技術含量。
難道觀眾都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嗎?
誰願意在喜劇人的舞台上看到這樣的表演?
這鬧騰的太離譜了!
不禁想喊一句:“馮鞏,趕緊把白凱南關起來吧!不要再讓他出來獻醜了。”
要是再這麽硬演下去,再生懟下去,白凱南難在喜劇舞台上混,說他是馮鞏的徒弟都難以服眾。
整蠱自己博取笑點?
顯然不可取!
這樣的操作隻會拉低檔次,同時被戴上“江郎才盡”的帽子。
白凱南的表演就像是多年沒有吃飯的流民,看到饅頭後恨不得一口塞三個,不管自己能不能消化,也不管這樣吃能不能給自己帶來飽腹感,反正就是一頓造。
他總是把自己折騰的很累,亂打一氣後最後還沒有找準位置。太鬧太倉促,看得心累。
所以,馮鞏還是多教教白凱南吧,再讓其沉澱沉澱。要讓他懂,在放的同時還懂得收,不要一股腦全部釋放出來,最後自己兜不住就顯得有些失控。
將煽情當“飯”吃
然而,白凱南的表演中還有很多的槽點,除了硬演外,還硬哭,硬煽情。
不知從何時起,喜劇人的舞台上離不開煽情,不少演員將煽情當成“征服”觀眾的利器,時不時就煽情一下,將煽情當飯吃。
比如白凱南,不管是演《角兒》還是演《歡樂怪咖秀》都要煽情一下,硬生生將喜劇人的舞台變成“悲劇人”。
煽情其實是小品呈現的一種藝術形式,所以在小品中有煽情部分很正常。
但如果經常利用煽情的橋段來麵對觀眾,甚至在小品還沒有到達能讓觀眾哭的程度就開始煽情,這就有點尷尬了。
郭陽郭亮曾就在節目中就諷刺過喜劇人舞台上頻繁使用煽情的做法,呼籲喜劇人能少一些煽情,多一些笑點。
潘斌龍也曾說過,喜劇人的舞台就是屬於認認真真搞笑的人。
張浩也說過,喜劇人的舞台就是讓觀眾笑。
所以作為喜劇人就應該嚴格把控作品,而不是讓喜劇變成悲劇,讓喜劇人變成悲劇人。
尤其是白凱南,在台上表演的兩次作品都是不斷煽情。前半段急急忙忙的趕完了,到了後麵就開始講述自己的心酸,使用煽情的手段來調動觀眾情緒。
可惜效果並不明顯。
因為哭是需要鋪墊的,如果前麵特別鬧騰讓觀眾看得一頭霧水,隨後畫風一轉就開始煽情,觀眾怎麽能哭出來?
就像白凱南飾演的小醜,看著確實很心酸但依舊不好哭。
就因為前麵太鬧,甚至鬧得離譜,無法給觀眾一個情感上的鋪墊。在情感調度不夠的情況下,突然就想感動觀眾,那就有些硬煽情了。
感動了自己,卻感動不了觀眾。
台下沒情,台上猛煽,這哪還是喜劇?
煽情並不是不可以,但要把握好這個度,不能尬煽。其實這一點,白凱南可以與賈玲學一學。
賈玲曾在喜劇人的舞台上也利用過煽情,但她呈現出來的效果幾乎沒人說不好。不光她自己哭得梨花帶雨,台下觀眾哭得不能自拔,就連後台的明星嘉賓們都紅著眼眶久久不能釋懷。
這個小品就是《你好,李煥英》,煽情,它是認真的,也是高級的。
首先,賈玲會在一開始就埋下煽情的種子,觀眾也大概知道她要講述什麽,但具體內容又不知道。所以觀眾會懷著賈玲給鋪墊好的情緒,期待的等著後麵的表演。
其次,在表演過程中賈玲沒有很鬧騰,但依舊不失笑點。
這些笑點不是靠賣力的表演與浮誇的表情,而是一個又一個的包袱,所以觀看起來更舒心。
最後,賈玲的表演形式新穎,采用虛實結合的手法“穿越”到媽媽的那個年代,與媽媽成為好姐妹,也利用媽媽去世的故事講述自己對媽媽的想念之情。
情感鋪墊到位,表演形式新穎,前後故事連貫,所以在小品的後半段,賈玲就算沒有台詞的站在台上就足以令觀眾哭到忘我。
什麽是高級?賈玲這個作品給予詮釋。
這個作品沒有刻意煽情,沒有去撓觀眾,也沒有去抓觀眾,而是慢慢的刺觀眾的心。
賈玲將煽情運用的恰到好處,不但感動自己,更是感動了觀眾。
不尬演,不硬煽情,情感到位,鋪墊到位,這就是高級。
這個作品相比白凱南在台上賣力的唱唱跳跳要強得多。白凱南的煽情更像是用拳頭錘觀眾的心,一邊錘一邊還說:“痛不痛!痛不痛!快點哭!”
所以好的作品不是說你有多麽的賣力,而是能否觸達觀眾的內心,如果隻感動了自己,卻忽略了觀眾,這不是喜劇。
煽情可以,請別硬煽。
淘汰也許是最好的結局
白凱南演的小醜看著心酸,但哪位成年人又容易?
各行各業都有心酸的人,也能遇到各種各樣令自己心酸的事,所以在喜劇人的舞台上不要訴苦,因為比你苦的人太多。
白凱南輸給了張浩,其實一點也不虧,雖說他與張浩的作品都比不上此前,但至少張浩的作品能讓觀眾笑。
甭管深不深度,甭管高不高級,他至少做到了有包袱。而包袱恰恰是白凱南缺少的,兩次表演幾乎沒有包袱,整場演出都用自己的唱跳支撐,所以很難讓人笑。
可喜劇人不讓觀眾笑,難道讓觀眾哭?
巧了,他的作品還沒有讓觀眾由心的哭出來。
最後呈現出來的效果就是:笑不出來,哭不出來。
所以白凱南被淘汰並不意外,而淘汰對他來說也未必是壞事。
他是時候該沉澱了,也該有所保留,不能總留戀各大喜劇舞台,而是要向師父馮鞏學習更多的知識,學習真本事。
白凱南很努力,每次都提前多天排練,也常常將寫好的稿子推翻,甚至不厭其煩的推翻七遍,為了就是創作出最好的作品。
可惜的是,他沒有用對力氣。
小品表演的形式是多種多樣的,白凱南光注重了如何在形式上取勝,所以他又唱京劇,又是跳舞,但他忽略了最主要的包袱。
一個小品作品沒有包袱,就像泡麵沒有調料包,失去了靈魂。
所以白凱南需要在包袱上下功夫,喜劇人,喜劇人,隻有先讓觀眾笑了才能繼續談其他的東西,這一點不如跟師父好好學習學習。
所以馮鞏還是將白凱南“關”起來吧,讓他意識到自己的不足並加以練習,這樣才能讓觀眾眼前一亮。
如果總是很慌張的表演,總是氣喘籲籲的趕著節奏,然後在結尾處強行煽情,這哪能稱得上喜劇?
被淘汰可以挫挫他的銳氣,也可以讓他明白喜劇人的真正意義,有利於學習。所以被淘汰也不一定是壞事。
在沉澱的過程中可以琢磨琢磨自己到底適合什麽路子,要麽就說相聲,要麽就演小品,或者是模仿。
他曾在《百變大咖秀》中表現出色,也獲得眾多好評,所以在模仿上他是有天賦的。
既然如此,這條路子不妨重新拾起來,即便模仿節目已經不在了,但可以通過拍攝短視頻的方式展示自己。
隻要心中有舞台,哪裏都是舞台,不能總抱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啃,自己累觀眾也累。
從哪裏摔倒,那就從哪裏爬起來,喜劇人的舞台不會為優秀的人關上大門。讓自己變得優秀,遠比讓觀眾懂自己更容易,隻有自己變優秀了,觀眾才願意主動了解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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